曾有網友問:請教東海兄對最近的楊瀾吳征事件及小燕子日本旗事件的看法,其深層本質是什麼?答曰:一個小戲子穿了件不太合適的戲裝,一個小商人吹了句小牛,而已而已,何必議之不已?類似事情,何日無之,何處無之。官兒們天天在弄虛作假,該議的沒人議,不敢議,不值一議者大議而特議。不打老虎專打老鼠,唉。
老實招吧,老梟就經常愛吹吹牛玩兒,明明私塾尚未畢業,有人問起「老兄才氣縱橫,畢業於哪所大學呀」,說不定順口回答:魯迅文學院也。其實讀的是魯院普及部和文學創作班,而且是函授的,魯院門朝何方都不曉得咯。又如人問:老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有幾個情人呀?或答而不答,一付莫測高深、到處留情的樣子,或信口雌黃:有幾個吧,具體數目記不得了。哈哈。
吳胖子只不過吹牛過了頭又露了餡,最多算「誤導」吧,與真正的騙子終究有別。等而下之之流,比比皆是。
後來,吳揚之事鬧大發了,也偶爾打開一兩篇責難、「批判」他們的貼子瀏覽一下,雖覺道理在批判者一邊,但如此窮追猛打,如趙平波、曹長青輩,還一篇接一篇形成系列纏個不休,總覺得有些小題大做。
後來見吳揚不但不出來澄清事實,反而將對方斥為匿名者、懦夫,並且利用官府的力量,將此事定性為「一起由反華勢力操縱的有組織有預謀的行動」,已是大大不以為然。日前又見揚瀾在《南方周未》大放厥詞,將眾多網友的質疑罵作潑髒水,將一些揭露他們吹牛造假的知情者罵作「反動分子」,不覺怒從心頭起!
正如某網友說的:楊瀾的長篇「反擊」,已經把這個女人在人們心中剩下的最後一點美好形象剝得干乾淨淨!---因為她不僅極其惡劣卑鄙地故意指責其批評者屬於「反動勢力」,企圖把一場對他們個人誠信問題的合理置疑往「反華行動」方面湊(這實在太讓人不齒,因為這會直接威脅到很多普通批評者今後在大陸的人身安全);而且,作為一個人老珠黃的女人,她還故意暗示批評她的人都對她有著什麼「塑料人體」方式的性幻想(怎麼說呢,這實在是一種自覺的「三級明星」心態,只能暴露此人檔次實在太低)。
我不由得想起明汪盈科《雪濤小說-深文》中的一段話:「法家最忌深文。深文之人心忍,而其才足以濟之,往往能令人必行其說,遺毒甚慘。如見棄灰者,曰:是不務糞田,惰而廢業者也。刑之。見民挾弓矢,曰:是將為盜,敢於射人者也,而誅之。」
當然,吳征、揚瀾不是操生殺大權的「法家」(執掌法律的官吏),不能定人之罪,不能以「反動分子」、「反動勢力」的罪名,對網友們「刑之、誅之」,雖然深文周納,可惜其才有限,既不足以濟之,又不能讓人相信他們的說法,辱人恰以自辱,真可謂「機關算盡太聰明,枉誤了卿卿性命」。但,其做法的性質及用心之險惡,與深文周納的「法家」異曲同工。
吹牛也就吹了,啥子屁大的事?道個歉,有啥子大不了的?就不道歉,就死不認錯,又何妨?誰還死纏爛打,柿子揀軟的捏,老梟第一個就不服,沒準站出來為吳楊兩位抱不平!可是,他們不但不反思己過,反而驚官動府,妄圖借官府之力封網友們的嘴,反而將「反動分子」、「反動勢力」的大帽子大量批發,加諸揭發、責難者頭上,未免就有些下流了。正如毛澤東同志的教導:事情正在起變化。事情的性質已起了變化。
據說吳揚二位已訴諸於法律。結果如何,讓我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