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蕭海天在《大師作帶功報告》裡耍貧嘴,把法輪大法隨意定名為「宗教型」氣功,卻稱之為定義,讓人笑其語文沒學好。這位蕭大師寫這篇文章的時候顯然比我瞭解法輪功:「信徒的平均學歷要遠高於前二者」,「從黨和張宏堡手中接過了‘文化’這面大旗」,「創造出了自己的倫理體系‘真善忍’」。 蕭大師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主觀斷定:李洪志先生「不但神化了自己,而且很完美地完成了對信徒的思想控制」。蕭海天顯然沒有認真讀過《轉法輪》。
如果蕭先生認真讀過《轉法輪》,即使他不想修煉,他也不會再說上面那些話。人不再無知的時候,往往說話就會比較注意,智者和愚者的區別就在這裡。這時候蕭大師真正會納悶的是:大法弟子不拜師為什麼還那麼尊師?這真的是個奇怪現象。古時候中國人尊師長和敬父母,一般都有給學生老師和孩子給父母叩頭、請安的禮儀因素促成(當然不全靠這個)。蕭海天的納悶,我相信也是許許多多人的困惑:大法弟子從沒被要求叩頭拜師,可為什麼大都會由衷地在心裏視李老師為師父為神佛?似乎基督徒對基督、和尚對如來佛都沒如此崇敬過啊?對李老師,他們往往只質疑如何控制學員的思想,卻忽略了給了學員什麼?
親愛的讀者,如果你跟老蕭一樣迷惑,請讀「老師給了學員一些什麼」這節。
《轉法輪》在前面講過不需要拜師,老師只要學員真修、實修的心。在這一節,李老師針對學員中有些人握他的手總要握很久——想得信息祛病——的心理,再度跟學員講真修、實修心性的大法(根本就不是老蕭所說的倫理思想):
「功是靠自己的心性去修的。你不去實修,那功是長不上去的,因為它是有心性標準在那裡。你長功的時候,層次高的可以看到你那個執著心、那個物質去掉了,在頭頂上就會生出一個尺度來。而且這種尺度是功柱式的存在,尺度多高,功柱多高,它代表你自己修出來的功,也代表著你的心性高低。別人誰給你加上多少都不行,加上一丁點兒都擱不住,……同化宇宙特性,你才能上來。……修煉誰也代替不了,只有你自己真正的去修煉,自己才能提高層次。」
大法之洪大、浩大,誰只要放得下自我,立刻就會感悟到,沒人會例外。正因為如此,各式各樣的阻力也安排而來,大法以氣功形式傳播,就構成了大多數人走近或走進法輪功的第一道屏障。許多崇敬大法的學員最初也因為身體的病痛被根除(而非醫治/制約),而把法輪功當作「氣功」宣傳。但《轉法輪》從頭到尾跟學員講佛法:法輪功主要修心性,不「練」氣而「煉」佛體,不是祛病氣功,而是修煉心性:「心性多高功多高」。師父為什麼要不厭其煩、苦口婆心地告訴我們這個?因為惟有真修和實修,學員的病才能被根除,才會得到老師更多的給予。
對真修、實修的學員,老師究竟給了些什麼?我的體悟有四:
一、清理附體:「我已經把能真修大法人的身體所帶的附體,不管是什麼東西,身體上從裡到外帶的所有不好的這種東西,全部都拿下來了。真正自修的人看此大法時,也會給你清理身體,而且你家裡的環境,也得清理出來。」
關於附體,在認真讀《轉法輪》之前,我沒什麼太多感觸。印象中越南影片《森林之火》裡那位巫婆在跳大神時是附體行為,電視劇裡楊秀清冒充上帝借身下凡是附體秀。影視之外我還見過一次一位巷子裡的婦女給人算命,先喝一口水,而後對著碗發呆,再後發一陣抖,醒神過來後就跟求算命的人說一、二、三……這應該也是附體現象,至於究竟是真附體還是附體表演,沒去細究。讀《轉法輪》之「附體」那節知道:心不正,所有練氣功者都會有附體。我想,自己曾經亂七八糟的氣功練過不少,求給人治病長功,是招惹過附體。記憶中,正是從給人「神仙一把抓」之後,見到漂亮的女性,就在孫悟空和豬八戒之間選做豬八戒了。而產生修煉之心後,我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純淨了許多,許多陋習說去就去。
另外,由「中共是邪靈」(基督教裡所說「大紅龍」)這一正信之判決,我推論:在中共的文化教育和政治運動中,心不正的人都會被中共附體。聲明三退,通俗說法是去獸印保命,從法輪大法上看是給清理紅龍附體。不過這是題外話。
二、下機制,給果位:「道家在低層次上煉功要打一些基礎,要形成周天,丹田那塊田得形成,還有其它一些方面的東西也要形成。我們這裡要下法輪、氣機,一切修煉的機制等許許多多,上萬而不止,這些都得給你,像種子一樣給你種上。把你的病去掉之後,把該做的都做了,該給的東西全部下給你,你才能在我們這一法門中真正的修煉出來。……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全部學會。將來你可以達到一個相當高的層次,你都意想不到的那麼高層次,得正果是沒有問題的。」
如果沒有練過氣功,對上面的話也許沒什麼感覺,首先是不信,當然也就不會覺得這些給予有什麼珍貴。而我是練過多種氣功的,健身的、附體的都練過,氣功教/公司的門口也踩過,非常清楚「練氣功」和「煉佛體」的區別。因此,法輪、氣機等修煉機制有多麼重要,我當然清楚。怎麼說呢?如果我是比爾·蓋茨,為了得到這些,我會不惜舍去全部的財產,因為錢確實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其實比爾·蓋茨也明白這個道理,他只是不懂法輪功而已)。當然,李老師也不會要蓋茨的錢財,那一整套修煉機制豈是比爾所掙的那點只在地球上有點用處的東西可以交換來的?然而,只要比爾·蓋茨動了修煉心,他就可以免費得到。
至於這套修煉機制是不是有「上萬而不止」的東西,我現在不知道,但我想我在修煉的過程中會慢慢知道的。對於修煉人來說,「真正的修煉出來」是最要緊的。如果修法輪大法、煉五套功法能「得正果」,也就是說能修成耶穌和佛陀,那麼這些奠基的修煉機制必定是億萬萬年形成的東西,何止上萬?何等珍貴?
三、安排新的人生道路:「作為一個修煉人,今後的人生道路會改變的,我的法身要從新給你安排的。怎麼安排?有些人生命進程還有多少?他自己也不知道;有些人過一年、半年可能要得大病,一病可能要好幾年;有的人可能要得腦血栓或者其它病,根本動不了。在今後的人生道路中,你怎麼修煉呢?我們都得要給你清理,不能讓這些事情發生。……給你消業。」
眾所周知,人生既定的道路就是由出生走向死亡的痛苦道路。痛苦來自由於肉身和肉眼的特殊所致的追求成功(獲得虛幻)的累積業力的過程,來自人的身體永遠鬥不過的「老、病、死」三大魔。古往今來大人物,正道上走的如孔子、蘇格拉底,邪道上走的如秦始皇、希特勒、毛澤東,誰繞過了人生既定的求成功、積業力的路?誰鬥過了「老、病、死」三大魔?誰都沒繞過?誰都沒鬥過?難道不是嗎?希特勒壯年時自殺身亡,沒有鬥過死魔。毛澤東83歲那年病死,老、病、死三大魔一個也沒鬥贏。然而,真修、實修法輪功的學員則找到了「真、善、忍」的修煉人生路。這是一條全新的路:舍情而修——大忍、大舍——修神心煉佛體,師父隱身陪伴全程:消去(承擔)修煉者一半的業力,再分配轉移給主元神、副元神等許多的修煉體,給將因修煉者得道而受益的許多人和演煉出來的生命體……所剩無幾的業力被分成無數的若干份,擺在修煉人修煉的各個層次之中,用以提高心性、轉化業力,增德長功。這條新路的法理在《轉法輪》裡,特別是「老師給了學員一些什麼」這節,講得非常清楚,真修、實修者心裏很亮堂。
當然這些法理對於丁子霖和余傑還很高深,他們放不下教授、碩士還有名人的身架,世間混濁的理就把他們的心智矇蔽著,看不明白,因而只好走舊的人路。
四、保護人的生命安全:「一個人要想修煉,可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情。……你的元神在你的生前社會活動當中是不是做過壞事?很可能的。殺過生,欠過誰什麼東西,欺負過誰,傷害過誰,就可能做了這些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在這邊修煉,它在那邊看的可很清楚。你祛病健身它不管你,它知道你往後推,你現在不還將來還……你說你要修煉了,它可不幹了……它千方百計的阻撓你,不讓你修煉,所以採取各種方法干擾你,甚至於真會來殺你。」「你要真正的修煉,馬上就遇到生命危險……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
讀這裡的佛法,我的體悟是講了一個欠命債要還命的理:因為修煉者的人生道路被從新安排了,本來要得癌症死或被打鬥死的結局沒了,前世吃虧者在另外空間不肯放過,於是修煉者就不時地會遭遇被奪命的危險。「老師給了學員一些什麼」這節裡舉了幾個事例:騎自行車突然被轎車撞,推著自行車被兩輛轎車夾在中間,騎著自行車在路上差點被倒車的吉普車壓著,蓋樓的手腳架鐵管子直奔學員頭頂……但由於有師父法身的保護,都有驚無險。這節的事例講得比較細,親愛的讀者,你不妨去讀一讀。但記住:要從《轉法輪》之「論語」讀起,逐字逐句、一段一段、一節一節、一講一講地讀來,讀到這裡你沒有一點玄虛的感覺。
當然不想正心誠意地看法輪功的人總會有所挑剔:那法輪功怎麼還有那麼多學員在監獄裡被打死?也有在臺灣、美國病死的?這些問題很複雜。被中共打死和活取器官並焚屍是政治迫害,不是個人修煉路上的問題,是整個大法乃至民族、人類的魔難,不能放在這裡扯。至於在臺灣、美國病死,那是病業關沒過去的問題,拿來詰問「人的生命安全」是不是能夠得到有效保護,也是不恰當的。
最後還是回來談蕭海天《大師作帶功報告》裡的困惑問題。蕭海天的困惑並非一個人的困惑,而是一群人的困惑。蕭海天們的困惑主要有兩個因素造成:1、沒認真讀過或讀懂《轉法輪》,談法輪大法的態度是輕佻的,心性不正就見不到佛法。2、不瞭解法輪功修煉者群體,這個群體中的許多人學歷和文化程度都在蕭海天們之上,他們的尊崇不是盲目,而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李洪志先生究竟是不是神化了自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做的事情就是神佛在做的事情,學員們大多數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老師都給了他們什麼?他們不傻,一清二楚:附體被清除、果位被安置待修、新的人生道路給安排、修煉者的奪命危難被排除……這些恩賜對於明白了自己的出身和本質的人,只要有一個就感恩不盡了,更何況是四個都給(其實還有更多),他們怎能不尊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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