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在家接了一個奇怪的電話,對方以低沉壓抑的聲音試問著:"......我找張亦潔。"我回答:"我就是。"對方卻緘默不語,良久從話筒那邊傳來低泣的聲音。她說:"我是集訓隊的××,我參與邪惡迫害你,使你加刑十個月,我對不起老師和大法,對不起你,現在我明白了......" 話筒這一邊,我頓時熱淚盈眶,集訓隊的那些場景和她們的形象鮮活如生,就像過電影一樣翻入我的腦海,可是,還有什麼能讓我如此欣慰呢!我連聲說:"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撂下電話,無聲的淚滾滾而落,輪到我也一樣是深深的低泣。我全身心溶在一種宏大的慈悲裡面,我知道那是師尊的無限慈悲感召了一個又一個走失的弟子,我想到了那些迫害中不斷覺醒的一份份的網上聲明。更想到了那些至今仍在迷途中不知歸路的生命。
其實我們是共同走過了這一段心歷,我們都在師尊和法的博大的慈悲裡融化掉了各自的執著和各自的偏頗,走正歸正著自己。當我走出勞教所,拿起師尊講法開始補課。勞教所那種邪惡環境下對正法莫名的期盼派生出我不少執著。通過學法,我全面深刻的領悟了師尊對這場迫害的根本態度;對弟子們如何走正自己的路有了清醒的認識;也明白了自己在這場迫害中的不足和若干亟待加強之處。這過程中是師尊宏大的慈悲首先化解了我的心結。師尊對迷失轉化學員一而再、再而三的諄諄告誡和"不落下一個弟子"的一等再等、一等再等,深深的震撼了我。起初我心中頗有不平,勞教所裡度日如年、漫長歲月的痛苦經歷,一幕又一幕的暴行,一張又一張邪惡、扭曲的臉活生生定格在我生命的記憶裡。我一邊看法,一邊含著眼淚對師尊自言自語:"師尊啊,她們還值得一救嗎?!您知道啊,邪惡要她們有多壞她們就有多壞呀!"但當我一篇又一篇的讀下去,便一次又一次的熱淚滾滾。我為師尊和無邊大法的偉大慈悲,溶化了內心的一切憂怨和那些絲絲縷縷揮之不去的痛徹......。我的心靈被那種恆久博大的慈悲籠罩、浸透我整個靈魂和每一個細胞,我重又站在一個全新的角度分析這場迫害,看待以往,透視自己。
所以,我最想說的就是:走失的弟子們,師尊仍在苦苦等待著我們的回歸。在正法洪勢未臨之前,師父還在給我們時間痛定思痛;還在給我們機會在風浪裡校正船頭。但是俗話說: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我們不可以熟視無睹師尊不僅再一再二和一直再三再四的慈悲等待。就目前來說,形勢發展迅猛,我們也將越來越少返轉的時間和餘地了,切不要把我們的醒悟和明慧等到風雨之後!如果是這樣,那千萬年等待的機緣將毀於一旦,那一切都將化為瞬間的了結和僅剩下的無盡的追悔!
路是自己走的,方向是自己選定的。所有眾生,包括那些行惡者,真善忍就在你身邊,邪惡也在你身邊,良知、道義、善舉、惡行都在分分秒秒的衡定著每一個生命,那就是生與死的抉擇。即使那些行惡者,你能放下屠刀真心向善,加速彌補,"真善忍"不拒絕任何一個善良的生命。
"真善忍"是人類的諾亞方舟,所有警醒的善良生命,他們都將踏上這座生命的航船駛向新生的彼岸。
衷心希望覺醒過來的弟子一路走好;還在迷茫中躑躅不前的學員要趕快醒悟,趕上正法進程,遵師囑做好"三件事",不枉千萬年的輪迴等待,走向最終的偉大回歸!
補遺:
我是吉林省長春市人。1977 年畢業於吉林大學。大學畢業後我被分配到國家對外經濟聯絡部工作。1982年國務院三部委合併更名為對外貿易經濟合作部,遂轉入該部工作。八十年代中期到九十年代初,被派駐中國駐羅馬尼亞大使館長期工作,任二等秘書。回國後仍在外經貿部(現更名商務部)辦公廳工作,任某處處長,直到1999年因堅修大法被迫害。
我於1995年初修煉法輪大法。1999年7月政府取締法輪功後,我因堅修大法遭到長期迫害。 在邪惡之首「經濟上搞垮、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的指使下,在前前後後七年多的漫長時間裏,我失去了最起碼的正常工作和正常生活的環境和權利,身心遭受巨大傷害,親人無辜遭受牽連,而這種迫害至今仍在繼續。
1999年7月政府宣布取締法輪功後,部機關便開始全面篩查法輪功人員。我因7、21上訪和因一直堂堂正正表態堅修大法而受到了外經貿部各種打壓、迫害。從九九年七月至兩千年三月期間,我被外經貿部先後撤銷黨支部書記並開除黨籍;撤銷處長職務並降級為最低職員;開除公務員隊伍,調離外經貿部機關。
此後,我又因上訪和在邪惡威逼下毫不妥協而不斷遭受迫害:我先後四次被警方非法關進拘留所。兩次被警方非法拘禁在派出所和學校裡。我曾被迫流離失所,曾被警方送進收容所。兩次被送進洗腦班,強制洗腦。2001年5月因拒絕轉化而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期間因拒絕轉化又被加刑十個月。
我原本有一個安寧、富裕、和睦的家庭,但是一場迫害摧毀了這一切。監控騷擾毀掉了安寧,"經濟上搞垮"毀掉了富裕,憂憤離散毀掉了和睦。好端端的家庭就這樣被毀。
在我遭受迫害之後,我的一雙兒女於2000年9月雙雙考入大學,而我被降到最低級職員的工資面對倆個大學生的巨大開支而變得微不足道,全家人的生活一下陷入窘境。特別在2001年至2003年,在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多的時間裏,單位又停發了我僅有的一點工資,使全家人的生活到了難以為繼的地步。我的先生面對經濟上的困境一籌莫展。最後,他被迫申請退掉住房,停止還貸。把僅有的一份工資全部用以支付孩子繼續學業和維持全家人的最低生活費用。
幾年來,全家人艱難度日,飽受騷擾和牽累,苦不堪言。而對我的迫害又波及株連了我長春老家的親人,他們被興師問罪, 深受牽連。
我的先生一直是我迴避的一個話題,長期以來,他飽受株連,面對這樣一個強權政府我無法保護他,甚至讓他有一份起碼的寧靜都做不到。
他一直負責我國對歐洲方面的經貿事務,工作十分繁重。即便如此,從邪惡逼迫我轉化、 勒令我放棄法輪大法的那天起,邪惡就把他當做籌碼利用他,甚至要挾他。部領導和我的每一次談話,都要請他在座,給他施加壓力迫使我轉化。當邪惡對我的處理達到白熱化、不斷的拿撤職、開除脅迫我轉化時,我依舊公開陳述我的立場觀點,指出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政府的取締是錯誤的。強權寫信派人像宣讀聖旨一樣,大庭廣眾之下向他宣讀:"你要繼續站在張亦潔的立場上,我們在使用你的問題上將有所考慮、、、、、、"並多次要挾他說:"在大是大非問題上你要想清楚,要站穩立場,你不要成為部黨組處理張亦潔的阻力和絆腳石......"。當先生得悉我將被勞教,便與部領導據理力爭。邪惡就對他說:"我對你的行為感到震驚,我會記住你的表現,我記你一筆帳......"
2000年4月,我被外經貿部下放到研究院後,就被停止了工作,我一直沒有崗位而閑坐,每天打水、掃地、取報紙。我被邪惡打入另冊,不斷的來自各方面的各種渠道的迫害便再也沒有止息。
從勞教所出來以後, 我一直遭受單位和居家兩處的監控。單位領導說:"你跟別人不一樣,你沒有轉化。"我上班,樓下保安強行跟上班車。單位和居家兩處電話被監聽。我時常被秘密跟蹤。特別在敏感日期,我被公開跟蹤,保安在樓道裡放一張辦公桌八小時對我監控。我不能擅自離京,休假或探親必須打報告層層報批。我不能會客,甚至中午不能在會議室休息。而且我被剝奪第13個月的工資.。人人都有的工資普調我被剔除。去年3月,人大政協會議期間,仇恨大法的邪惡積極操作,北京市公安局倆人在我不在的情況下非法撬開我的辦公桌進行非法搜查。去年底我又被無理取消幹部休假等等。
面對目前全國範圍內仍在繼續的種種邪惡的迫害,我提請當權者和執行者放下屠刀,給自己留一線生機!善待大法弟子,給自己積善德福報,留一條後路!
我呼籲全世界的正義之士能來關注,聲援,制止發生在中國的對無數大法弟子的這場血腥鎮壓!
我呼喚人權法律!呼喚良知正義!呼喚民主和平!呼籲停止一切迫害!向邪惡討還血債!討還自由!討還人權!
讓我們--全世界的善良人民和正義之士共同攜起手來迎接一個佛光普照,神聖光明,幸福美好的新人類!
2006年9月
張亦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