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安全情報局主任法登(Richard Fadden)(中)7月5日在國會公共安全委員會的一個特別會議上作證,表示中國(中共)間諜最活躍,並曝光中共在加拿大的干擾行動是針對法輪功等團體。
最近有不同的國家、地區都發生了間諜案,從這些間諜案我們今天來看一下中共是怎麼樣滲透西方政界的。
美、俄、中國怎麼看交換間諜
首先我們來看一下美國、俄國和中國怎麼對待交換間諜這件事情。最近美國一舉逮捕11名俄國間諜,這可以說是冷戰結束以來很少很少見到的事件。這個事情發生以後,雙方顯然都是盡量的低調在處理這件事情,俄國很快就承認了這些人是自己的間諜,而美國方面顯然也不想影響雙邊關係,所以很快的就以10比4雙方交換自己被對方逮捕的間諜。
俄國方面事先還專門和這些間諜進行談話,詳細的跟他們討論他們回到俄國以後,俄國能夠給他們提供什麼,甚至對其中的一名間諜提供包括終身年金在內的各種福利和待遇。這個對於大部分的中國人來說的話,可以說是很難想像的事情,就很難想像一個中國的間諜如果在別的國家被抓住以後,中國政府會出面不僅把他換回去,而且還給他提供這麼多優厚的待遇。
從美蘇兩國這次抓間諜事件來看的話,顯然對於美國的反情報機構他們抓間諜是他們的工作,他並不受政治事件的影響,因為美國政府如此低調的處理這件事情,顯然不想把這件事情搞大,所以它不是一個政府的政治活動。
對於一般中國人來說的話,是相當習慣了就是只要是涉外的案件,特別是這些所謂的間諜案件,都是帶有政治性的案件,像最近發生的「力拓案」,還有「薛峰間諜案」等等,很難說這些案件就是純粹的反間諜機構的工作,而不是政治。在中國大部分的案例其實是取決於中共政治鬥爭的需要,可以是對內的,也可以是對外的,但是一定有政治因素摻雜在裡面。
從冷戰開始,我們就知道美國和蘇聯就有交換間諜的習慣,就說雙方自己的人被抓了以後,他們從來就不否認自己方面的間諜,只要自己手上有對方的人的話,一般都會提出來交換。而交換以後回去的間諜,當然對美國來說的話,它從來對自己被俘的被抓的人,不管是間諜也好,還是戰俘也好,都不會虐待的,都會回到社會然後就過正常的生活。就是蘇聯的話,前蘇聯有些著名的間諜被換回去以後,也不會因為他曾經暴露而懲罰他,很多在間諜學校、訓練間諜的中心繼續擔任教師,這種情況也是很多的。
而中共它的間諜史上,可以說是在和國民黨爭奪大陸的時候是最心驚動魄的,這些年也逐漸的披露出來一些。但是這些在和國民黨打內戰的時候,為中共立下了很大的功勞的間諜,凡是留在大陸沒有跟到臺灣去的,跟到臺灣去的有相當一部分後來被蔣介石給清洗掉了,留在中國大陸的,在中共的統治下其實並沒有得到什麼好處,不僅僅是自己受迫害,也連累了家人和子女。很多曾經在國民黨內部當了高官的那些間諜們,中共一直都沒有公開承認過他們,以至於在歷次政治運動當中,不僅自己被鬥,而且子女入學和工作等各個方面都受到歧視,有人還甚至受到迫害,這方面的例子就太多了。
中共在和西方國家打交道的時候,從來都不承認自己有間諜的,甚至它不承認中共對外曾經派遣過間諜這樣的事情。最典型的案例就是金無怠(Larry WuTai Chin)。金無怠,大家都知道是中共歷史上,被揭發出來的或者是被查出來的、已知的最重要的和最成功的間諜。他在美國中央情報局曾經擔任到亞洲部的負責人。他一直持續向中共提供情報有數十年,後來事敗以後被捕。他曾經一度指望中共當局能夠和美國政府談判,就像剛才我們提到的美蘇之間互相交換間諜一樣的,希望能夠通過交換間諜讓自己回到中國大陸去。
但是(後來擔任)中國駐美國大使李肇星當時在回答記者提問的時候,就把金無怠是間諜這件事情給徹底否定了。他說金無怠事件是美國反華勢力編造的,說中國政府愛好和平,從來沒有向美國派遣過任何間諜;他還說中國政府不會承認這件反華事件,也不認識這位自稱是中國間諜的金無怠先生。金無怠最後在法庭宣判前,在監獄裡面用塑料袋套頭自殺,留下一大堆的疑點,永遠也沒有人能夠解釋清楚。
非傳統的間諜
下面我們就來討論一下非傳統的間諜。我們剛才討論的還是屬於傳統上的間諜,就是職業的,由情報機構訓練或者招募的間諜,他在情報機構的某個層次是有名冊的,而且情報機構跟他有定期聯繫的這種間諜。而事實上,在中共對外的間諜戰,它已經超出傳統的間諜範圍,而是用了很多很多非傳統的方式。
最近都在討論中共收集情報對世界的威脅。其實我認為中共對世界的威脅,並不在於傳統的竊取軍事、科技和經濟情報,像這類的情報在西方盟國之間也經常在互相收集,包括美國的長期盟友以色列也在美國收集各種情報,也時不常有一些間諜被抓。而中共走的並不完全是傳統概念上的間諜獲取情報的路線,而是更廣泛、更持久,同時也更隱蔽。另外在隱蔽的同時,卻有一部分公開的,是用這些方式來進行滲透和控制,這是中共非傳統間諜戰的一個特點。
加拿大最近鬧的沸沸揚揚的安全情報局(CSIS)局長法登(Richard Fadden)接受電視採訪,就是一個非常典型的例子。在6月下旬的時候,加拿大的CBC獨家採訪當中,加拿大安全情報局局長法登就談到,外國對加拿大某些政客的影響是一種長期的規劃,最早的時候從大學就開始。
他在接受採訪的時候談到,包括大使館對學生的資助,到邀請去某一個國家進行訪問,這些都是屬於長期投資。而當這個人進入政壇以後,在一定的情況下,他就會和某個外國走的太近,也就是說在某種程度上,代理這個外國的利益。他特別提到涉及加拿大兩個省份的兩名加拿大省籍內閣廳長,還有幾名卑詩省的市級政客,說是受到外國的影響。在這個採訪過程當中,他並沒有指名哪一個國家,然而被主持人反覆提到的國家是中國,法登沒有否認,甚至可以說是默認了。
在這之前,今年3月份,法登在一個警察局長和安全專家的會議上,第一次提到這些細節,他說當時他沒有留意到有媒體在現場錄音。我們從CBC提供的錄像來看的話,現場錄像的很可能就是CBC,也許就是因為這些錄像才導致後來這家電視臺對他(法登)的獨家採訪。
這個採訪在加拿大引起了極大的反響。反應最強烈的是一些政客,還有就是華人社區的某些人,至少有三個華人組織已經公開要求法登,要求他完全收回他的言論和做出道歉。
在7月5日,國會委員會舉行了聽證會,因為在加拿大整個社會引起的轟動太大,法登表示,他不會道歉,他說這些個案不多,而且這些人都是受害者,所以他說,我不認為他們是問題,我認為那些外國勢力才是問題。他所說的這些社區會受到影響,但是他們不應該對這些承擔責任,那些試圖操縱控制他們的外國勢力才應該承擔責任。
我認為法登在這個問題上,其實他是非常清醒的。中共它對華人政客和對西方國家本土的政客的影響早已存在,這部分工作它不是由傳統的間諜機構,像國安或者總參二部,不是由這些機構來進行的,而是在中共中央有一個特別的部門叫統戰部,由統戰部來協調,由多個國家或者是黨的機構參加的。
它們入手的特點,就是對這些華裔或者是西方本土的政客,它們入手的往往是一些被認為是中國內政的,就是說在表面上和西方國家的國家利益沒有直接關係的事件,這些事件不容易被人覺察,而且這些事件還可以在公開情況下進行。
這些用於影響和控制華人社區、華人政客以至西方政客的事件,最多被使用的就是國家統一問題和法輪功的問題,這是被中共用的最多的,因為從表面上看這些屬於中國自己的事物,不容易引起西方國家的注意。現在我們就來分析一下,以某一些特例來分析一下中共用哪些手段來影響西方的政客。
影響西方政客的手段分析
首先值得談一下的一個組織就是叫「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這個簡稱叫CCPPR,有的就把它叫做和統會。和統會在它的網站上自稱是一個全國性的、非營利性的社會組織。其實就從它給自己的定位也可以看出來它的官方地位。因為在中國不是中共組建的全國性的組織根本就不存在,任何全國性的組織民間要想成立,只要一有苗頭就抓人去坐牢。比如說有一個叫新民黨,它既沒有名冊也沒有組織,是一個鬆散的,嚴格的說只有一個名字的這個黨,黨主席郭泉馬上就被抓去判刑去了。他一提組黨,這個就犯了中共的忌了,所以在中國沒有全國性的組織,只有中共的組織。
它說的非營利倒是真的,因為這種組織一定是由政府大筆的投入資金,因為要收買各國的政客,所以它肯定不營利,只虧不賺。那麼它的會長是什麼人呢?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賈慶林。一個非營利的社會組織由一個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去挂帥,也可以看出中共對這件事情重視的程度。
值得注意的還不僅僅是總部的情況而是分部。這個和平統一促進會在全世界建立了131個促統會,其中有6個在港澳臺,10個在亞洲國家,29個在歐洲,20個在北美,24個在南美,23個在非洲,19個在太平洋地區。這些分部雖然都在當地的所在國註冊,大部分是註冊成非政府組織的,但是北京當局卻仍然把它們看成是自己的附屬,是聽命於自己的海外分部,所以在和平統一促進會的網站上面,就列著這些所有的分部所在的國家、地區和這些分部的名稱。顯然它是把它考慮成作為自己的一個分部的。這些組織雖然在各個國家註冊,卻聽命於中共,所以嚴格的說這些人就是中共的代理人了。
以前在它的網站上還有一張地圖,就跟文革的時候紅遍全世界的那個地圖類型差不多,就是以北京為中心,在世界各地凡是有這個和統會的、促統會的分部的地方都有一個點,然後把這個點和北京連起來,就看成以北京為中心向全世界每個角落髮射的那麼一個圖。
有了一個當地註冊的非政府組織,又是和所在國沒有直接關係的,因為講中國統一,它和所在國沒有關係,所以它要拉人入夥就不那麼引人注目了。
比如說在澳洲,澳洲的促統會它列出的3個讚護人是3個澳洲的前總理,在12名顧問當中有11個是澳洲的政界人物,包括有參議員、上議員、議長、市長等等。
值得一提的是原墨爾本市市長蘇震西(John So)。他從第二屆澳洲的促統會開始就任名譽顧問,第三屆和目前的第五屆這幾屆他都是任正式的顧問。問題是一個國家的統一的問題是國家的主權和內政,中共自己它也反覆強調,說是不容外國干涉的,所以承認不承認這個國家的統一,都是在國家一級的政府處理。像美國,美國的聯邦政府才處理外交事務,才處理中國的統一問題,地方政府是不管的。所以地方的政府官員根本就和中國的統一不相關,更不要說在這些促統會的所在國,絕大部分國家都是在外交上承認中共的中華人民共合國,而不承認臺灣的中華民國的。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所謂的民間組織在這個國家做任何工作,顯然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各國設立這麼多促統會,根本就不在於統一不統一的問題,很多政客成為了促統會的成員或者是顧問以後,就不知不覺的在很多問題上就會放棄所在國的立國的根本和基本價值,而成為中共利益的代言人。開始的時候似乎僅僅侷限於在中國的內政上,或者是跟中國人有關的圈子裡的問題。但你要知道,選邊、選立場和選基本價值的問題上,它不會停留在僅僅是中國內政上。
我們還是以蘇震西為例。在2003年的時候,蘇震西任市長的墨爾本市議會,公然拒絕了墨爾本法輪大法協會申請參加一年一度的蒙巴節遊行,最後這件事情被法庭判決是違反維省公平機會法,罰款並公開道歉,因此墨爾本的納稅人要支付20萬元的賠款。2008年墨爾本的市議會又拒絕根據《自由訊息法案》,公布市長和中領館的往來信函。這件事情也被市議員質疑,說是蘇震西市長究竟效忠的是墨爾本還是中共。所以在這些問題上,這個市長顯然他遵循的並不是澳洲的基本價值和這個國家的立國原則,而是中共的利益和中共的黨的路線。
CBC 電視臺著名主持人司徒爾特(Brian Stewart),法登最早談到外國政府滲透的事情就是在他的節目裡面,司徒爾特7月7日在CBC的網站上面發表了長篇評論文章,分析「外國為什麼要免費請我們的政客去訪問」,他在文章當中就說:「我知道,一些國家盛情邀請,並豪華款待加拿大政府官員,動機很存在問題,很多官員也理所當然地接受了,這種行為非常不妥,很危險。」他特別提到溫哥華前市長蘇利文(Sam Sullivan),曾受到中國政府的免費盛情款待,整個實地考察過程費用中國政府全部買單,場面無比盛大豪華,讓人覺得像皇帝一樣被供著。
我們知道外國有很多政客到中國去訪問,都是由中國政府全程買單的,實際上中國政府是沒有錢,所以都是由中國的納稅人、中國的老百姓買單。
這些外國的政客到了中國去轉一圈,回來以後就去替中共說話了。有的請一次不夠,請兩次,兩次不夠請三次。這種類型的款待有很多不同的形式。累積多了以後,它就足以能夠使受款待的官員,以後再遇到被中共認為是敏感的事件的時候,他們會持偏向中共利益的立場。
像2007年由中共喉舌及其控制的華文媒體舉辦的一個「世界因你而美麗2006--影響世界華人盛典」,它評選了10位華人,其中有意思就是有兩名中選的是政客,其它是各種不同領域裡面的精英。政客就是兩名:一名就是剛才談到的澳洲的蘇震西,還有一名就是當時紐約市議員劉醇逸。
他們兩個人一個在澳洲,一個在美國,但是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在自己任職的時候,當發生了有法輪功介入的問題的時候,他們都站在了中共的立場上。
這個劉醇逸,當時還專程到北京去參加這個影響世界華人盛典的頒獎儀式。在訪問北京的過程當中,受到了中共僑辦副主任的會見,而僑辦就是中共統戰工作的操作部門。像這種通過媒體的方式,評選做為華人的什麼精英評選,這也是屬於用某種方式款待外國政客的一種手段。
華人社區是中共滲透控制的受害者
實際上在這些事件當中,真正的受害者是華人社區。舉個加拿大的例子。加拿大的三個華人組織要求法登收回他的言論並公開道歉。法登的言論我仔細看了CBC的採訪,他涉及到的是政客,是說某些政客受中共的影響,就說是官員,他並沒有提到華人社區。
政客被中共收買控制,是一個事實,只和他本人有關的事實,就他本人被收買了,本人被控制了,和他的種族和他所在的社區根本就沒有關係,西方國家根本就不講誅連九族。當然會受影響。將來有調查結果出來了,是誰誰就負責,這個結果一清二楚。沒有必要收回他這個言論,因為事實上確實是存在的。情報機構調查的結果一定會公布的,這些國家都有《自由信息法案》的。他的言論並沒有傷害華人社區。
致於道歉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向誰道歉?向華人社區道歉嗎?華人社區是什麼?它是有很多華人及華裔組成的,絕大部分人我相信他們並沒有覺得法登的話冒犯了自己,因為絕大部分的人並不認為自己被中共控制了,自己認為沒有去做那些能夠被稱為是間諜的事情,或者是代理中共利益的事情。只有極少數自封的得到中共支持的社區領袖,難道這幾個自封的社區領袖就能代表了整個華人社區了嗎?
所以我覺得海外的華人其實還是挺倒楣的,特別是從中國大陸來的華人。以前在國內的時候就動不動被中共代表,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現在到了海外還動不動被八竿子都打不到邊的華人社區領袖來代表。
中國人說:「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現在華人社區所遇到的麻煩是這顆「老鼠屎」還要聲稱它代表這一鍋湯。華人社區是被動的被這些人代表了,讓人覺得或者這些代表他的人,要做出個姿態來表明整個華人社區是受中共控制的。這個是為了他們個人向中共討價還價來討好處所打的牌,倒楣的、受害的就是華人社區。
這些所謂社區的領袖們動不動就受領館的指揮,打著五星旗去抗議這個、抗議那個;一會兒又去歡迎這個、歡迎那個,在歡迎的時候,還要阻擋去抗議中共侵犯人權的那些人士的標語和他們的抗議隊伍。明擺著在這些事件上就是中共的海外工具,結果還要連累那些不當工具的,大部分只想安分守己過日子的華人。
法登在這裡說的一點都不錯,他說這些人都是受害者,那些外國勢力才是問題。在華人社區就是中共一門心思的要控制華人社區,在其它的國家移民當中沒有這個問題。像俄國間諜被抓,在俄國社區並沒有引起大驚小怪的抗議,也沒有俄國社區的移民認為自己被這11個間諜給牽連了。為什麼?因為在俄國社區沒有人去跟俄國拉關係,然後去聲稱自己代表俄國移民社區,所以沒有這個問題。
比較起來的話,華人社區就有問題,就有少數的社區裡面的人,他動不動的就幫中共說話或者站在中共的立場上卻要聲稱自己是代表華人社區,看一看在俄國社區所發生的事情,再比較一下華人社區少數的過激反應,難道不值得我們深思嗎?
在這個問題上,我認為我們華人社區其實是受到了傷害,受到的傷害是由於部分親共的華人社區的所謂領袖們的所作所為。這些活動你讓西方人動不動就看到,一大群人一集合就是幾千人,打著中共的五星旗做出一些違反當地法律,或是違反當地普遍認可的價值觀的事情的時候,而且是違反當地居民或者是國家利益的,只對中共有利的或者是以中共的價值為取向的這些大規模的戶外活動的時候,華人社區其實是要受到很大的傷害的。
我覺得華人社區在這一個問題上,絕大部分的華人應該做的事情是不應該沉默。而是要第一、自己抵制這一類的活動,就是以中共的利益為取捨的這樣子的大型的集合活動,不要去參加;也勸告自己認識的人不要去參加,和中共保持距離,劃清界線。
絕大部分的華人的利益,在海外的、在所在國的利益是要靠自己來保衛,要靠自己來維護的。其中一個維護自己權利的方式,就是遠離中共。好,謝謝大家。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橫河評論》節目錄音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