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節錄自《共匪暴行實錄》一書,出版年份約為 1948 年。(圖片來源:合成圖 今濤拍暗)
一、晋西北活埋多人
(黃河社特訊)共區殘酷鬥爭之殺人新花樣,層出不窮。最近在其所謂解放區內更變本加厲,大量屠殺。茲將最近所獲晉西北一帶共匪殺人之種種酷刑匯報於後:
其提出之口號為:一、消滅剝削地主,打垮積財富農。二、倒苦黑水,窮人翻身。三、斬草除根,根絕後患。四、寧消滅地主一人,不消滅敵士兵一名。五、挖高補低,抽富補貧等。其鬥爭之種類分為;一、經濟鬥爭:系不惜民命,搜刮民財,勒索地主,強人分贓。二、政治鬥爭:系利用群眾面孔,給共匪要剷除的人戴上托派帽子,予以徒刑或處死。三、軍事鬥爭:系擴大參軍運動,以肉彈換鐵彈,擴大武裝流血叛變。其鬥爭方式:一、為算老帳。二、為挑內戰,包括村與村戰,戶與戶戰,富與貧戰,父與子戰,兄與弟戰,妻與夫戰等。共匪更將鬥爭之目標,劃分為資產階級的類型七大類,凡劃入者均在殘殺之列,以期達其淸一色之目的。此七大類型為:一、惡霸地主,凡積買土地好占便宜,依勢欺人者均屬之。二、地主富農,凡素日不勞動靠僱工種地生活者均屬之。三、剝削富農,凡素日不勞動,靠地積聚財產者均屬之。四、勞動富農,雖親身勞動而有資產者均屬之。五、富裕中農,即地雖不多而有活動資金者均屬之。六、新化地主,凡親兄弟分居而得有祖宗遺產者均屬之。七、破產地主,凡上推三輩有資產,而本人貧窮者均屬之。以上各種人均為鬥爭對象,其餘中農貧農,極貧民,無依難民,窮光旦,亦均為鬥爭對象。至其鬥爭之之慘酷,刑罰之種類,五花八門,匪伊所思,舉例如下:一,滾城炮,把人裝入毛口袋內,由山上向山下滾。二,鋪蛤蟆褥子,把衣服脫去睡在圪針上,用人滾來滾去。三,坐火車頭,將柴炭堆積起,迫人坐在柴上然後點着火,待火旺盛時,再用冷水沖之。四,擦麵條,用鐵擦子將人的肌肉擦成肉絲。五,擦油膩,把人放在河內用石頭洗刷。六,水蓮花盆,將水盆放在人肚上,用開水沖入。七,篩灰,把四肢抬起,如篩灰似的連續篩。八,坐水龍池,瓮內裝水,將人放入用火煮之,亦謂坐火池。九,石頭炸,以碎石搗之。十,人力畜力磨,把雙足用繩捆住,用人力或牲畜拉磨。十一,餵狗糞,將人捆住,往口內餵狗糞。十二,插竹籤,用竹籤捶入指縫內深達二三寸。十三,睡女人,把富人婦女由貧民輪流過夜。共匪之清算鬥爭,對已往參加匪軍之地主富農份子,亦不例外,先行遣歸,然後進行清算。據報:寧武有一現任匪軍團長者亦遭清算。此外據報,寧武、神池、靜樂、五寨、僅舊曆八月初一至十日將地主富農扣押者達萬人以上,用非刑處死者已達三分之一以上,其餘均未釋放。岢嵐則更慘酷,將全縣富農帶家屬一齊集中在岢嵐山,迫令挖一類似外壕的深溝,待溝成之日,令富農地主全入溝內,不令外出,另調民兵數千人嚴密把守,將挖出之土推入溝中,尤屬空前慘劇。現該縣人民紛逃出,從事復仇奮鬥,與共匪展開殊死鬥爭。
(西北社訊)共匪土地改革暴行中,大量使用集體屠殺政策,最近由匪區鐵幕又透露出一個驚人的消息,在忻縣三交、莊磨鎮等不過五個村莊,上月十二日一天之內就扣捕了所謂地主富農五百餘人(其實只有五畝地的貧農,十幾畝地的中農就占多數,可見共匪所說不侵害中農的利益純系騙人的話),拘入共匪政府所在地寺坪溝的集中營,十三日十四日不過兩天,非刑迫死及活埋的己經超過四百餘人,赤色恐怖,瀰漫鄉村。
二、三查運動極盡殘酷
(中央社天津二日電)共匪冀東軍區十二軍分區課長董少誠,近在冀東向國軍投誠,據稱:共匪決於今年加緊血的清算鬥爭,其中心工作有二:一為清黨三查運動,一為土地改革,所謂土地改革,不外進一步破壞農村之安定,而三查運動,則尤為殘酷,所謂三查,系査立場,査思想,査階級出身,而查階級出身,且包括祖父母父母及本身三代,凡地主階級出身者,資產階級出身者,知識階級出身者無赦,三代中任何一代有此情形均被認為投機份子,而格殺無論。十一軍分區中,已有一在共匪中工作十二年之秘書,因此被殺,其餘有數年工作歷史,而經三查殺害者,更屬不乏其人,共匪認為最可信託之幹部,僅系曾參加「二萬五千裡長征」者。至其群眾,則僅將保留三代貧農,共匪此種殘酷運動之目的,無非鞏固上層,控制下層,而根本消除中間幹部之存在,以便其愚民政策之實施。董少誠所述之事實,非僅口頭報告,而具有力之書面證件,據悉:共匪此種政策,並非自主決定,而有隱密之背景,董少誠已在共匪中工作六年,系在三查運動之死亡威脅下,於一月二十四日向國軍投誠者。
三、走馬鬥爭人民多遭殘死
據悉:共匪在鄉寧,吉縣,汾城,新絳等縣實行走馬鬥爭,限二十天完成,中農以上一律扣押,重者非刑處死,輕者討保當兵,並徹底拆壞城牆及公共建築,大肆修建監獄,以囚禁我無辜人民,現鄉寧,吉縣,新絳,汾城各縣被鬥爭扣押者多達兩千餘人,人民遭匪如此蹂躪,驚恐異常,急盼我軍前往解救雲。
四、滅絕人倫父子相殘
(黃河社特訊)頃悉:共匪於汾西境內所發動之清算鬥爭,近益慘烈,不惟農民經濟社會基礎遭徹底破壞,即五千年來之倫理道德,亦被摧毀殆盡,迄至去年底,汾西各村善良人民,因被指作鬥爭對象,遭共匪扣押或以殘刑處死者,即不下五千餘人,只和平村一村於發動鬥爭後,被殺村民即占全村人數三分之一,其中共匪幹部家屬亦難倖免於難,有如奸匪汾西縣長郭迎祥,其父在村被鬥爭清算,遭無賴群眾以「滾山雷」殘刑處死後,伊母亦不堪苦刑自殺,時郭在縣城知此噩耗,因曾痛心暗泣,遂被共匪認為其有資產階級封建倫理意識,而予撤職扣押,俟逮解後方下落不明,又棗坪村村民張班桂年逾古稀,雖家為貧農,然因伊系廢清「秀才」,即被指為「文化地主」,將其家產土地,鬥爭一空,伊子清勝刻為共匪隰汾區區黨委,班桂恐於鬥爭後致遭殺害,乃逃隰尋伊子,冀求倖免一死,殊知伊子得見乃父後,不惟不予收容保護,反因恐連累個人,竟將伊父以武裝押解返鄉,交由群眾處理,並附函稱:「查張班桂確係頑固萬惡劣紳,應予嚴厲處分」等語,結果伊父一條老命竟斷送在自己兒子手中,如是喪盡人倫殘酷事件,舍共匪黨徒,其孰能為?
(民眾社訊)山西之聲廣播:據新由趙城逃來之難民衛明山說:匪近日算血帳更變本加厲,並對殺親滅倫破壞家族的工作進行不遺餘力,瓦窯頭村民楊二和平素克勤克儉積有薄資,因而匪對其兩次算帳,最後發動其子楊先林活埋其父,楊先林為一年二十歲之獨生子,竟在共匪蠱惑下昧煞天良,居然在其祖墳旁挖一深坑,脅迫其父,前往墳內準備活埋,楊二和在到達祖墳後,氣憤填胸,當在不露神色的做法下和他兒子開始談判,初請他的兒子假做掩埋秘密釋放,不料他兒子居然不答應他的最後要求,並且脅迫他立刻進坑內,楊二和在絕望的情形中怒火中燒,要求他的兒子說:我養活你一場,你埋我是公令,我不反抗,但你應在我死前給我磕上三個頭表示父子一場,其子楊先林當答其要求,並將預備埋人的鑺頭放下爬倒,楊二和趁其子磕頭之際、拿起鑺頭照頭一下,將其子擊斃就便埋在給他挖的坑內潛逃他方,我們聽了這一幕父子相殘的話後,對匪滅絕人倫的殘酷做法應如何憤慨呢!
(黃河社訊)頃據由神池縣匪區逃來之難民談稱:目前處於匪區之人民,受共匪荼毒殺戮之殘刑,令人不忍睹聞,破壞倫常滅絕人性之乖謬暴行,曠絕古今中外,渠稱:目前共匪慣用殺人酷刑,計有:一、將被殺者捆於木梯上或用柴火燒死或以香火燙死。二、將被執刑者綁於制就之木案上,男子則以豬鬃刺其生殖器便道,女人則刺其乳孔慘叫悲號,聞者落淚。三、以木篩一隻,底面滿布鐵蒺藜及玻璃瓷片等物,將對象剝衣而臥其上,前後搖動如小孩子坐搖籃然,血肉綻開,至死為止。四、將被鬥爭者捆臥當地,執行者多人,以石自下而上亂砸,砸至生殖器部份必成泥漿,逐次上移直至死而後已,如上所述不一而足,該難民復哭訴其親身經歷謂:「家父即為被燒死者之一」。並在執刑時匪曾迫該親自目睹,並稱:「共匪強迫被執刑者之直系親屬動手處死者,比比皆是,於是父殺子,子燒父,女砸母,妻刺夫者所在多有」,言時涕淚交流,哀不成聲,彼又稱:「逃難者身邊皆備有鴉片若干,以防萬一被共匪抓獲後吞服,而免為共匪慘酷殺戮」雲。
五、崞縣已成人間地獄
(黃河社忻縣特訊)自我軍向崞縣原平等地積極開展以來,久在共匪殘暴統制下無法脫逃人民,連日均紛紛星夜向忻縣逃亡,現忻縣城內集中難民僅崞縣一地者即達七百餘人,均衣不遮體,面目枯黃,舉止失常,經當地積極收容救濟後,生活稍較安定,據新近逃來難民泣稱,崞縣共匪自本年陰曆八月初四日起,實行大扣捕以來,先後共扣捕一萬四千餘人,共匪對各村人民,一律劃分階級立場,計分:惡霸地主,地主富農,富農,剝削富農,勞動富農,富裕中農,新化地主,破產地主等八種,以上各種均在鬥爭之列,第一期鬥爭地主富農,第二期鬥爭破產地主,中農及我方員工家屬,第三期為貧僱農,其鬥爭名義分經濟鬥爭,政治鬥爭,軍事鬥爭三種,經濟鬥爭以扣捕人民強迫動刑,繳出金錢財物為止,政治鬥爭將所扣對象頭戴紙帽遊行後處死,軍事鬥爭是強迫富農等上前線當砲灰,進行武裝流血鬥爭,其刑罰近又有若干新花樣,慘酷情形不忍目睹,計有:一、滾鐵砲,將人裝在毛口袋內,由山上往下滾。二、蛤蟆褥子,把農服脫光睡在圪針上滾來滾去。三、坐傘頭,將柴炭堆集一起迫人坐在柴頂上,下用火點燒,俟火燃高時再用冷水沖之。四、擦麵條。用鐵檫子在人身擦來擦去,將身上之肉完全擦成條子。五、坐水蓮花盆,將盆子煮熟放在肚皮上用開水沖之。六、篩灰,將人四肢用繩縛住抬起往來旋轉。七、坐水龍池,瓮內裝水將人放入瓮內下用火燒。八、磨地,將人束住拿繩子將腳拉上如磨地似的。九、餵狗糞,將人捆住給嘴內餵狗糞。十、插竹籤子,用二三寸長之竹籤從指甲內插入。十一、睡女人,將地主富農等家屬妻女輪流同床姦淫,致崞縣數月來已成人間地獄,當地人民之遭遇,遠非水深火熱所可形容,甚至尤較二十六年敵人大屠殺而過之,被迫死亡及直接被殺害者為數極多,惜因共匪封鎖嚴密,無法逃脫雲。
六、共匪煮食人肉
忻縣之西北方奇村鎮,共匪挖有巨大地洞,內設有水牢一所,凡被算了老帳的皆監禁在裡面,茲從有關方面得悉,此水牢內拘留有男女五百餘人,不論男女均赤身在水裡淹着,日給小米三兩,凍餓死者日有所聞,並將此死者屍身剔骨熬湯,令被押者分食,此慘無人道之行為人民莫不痛恨入骨。
七、偷坟盗墓欺凌死人
(民眾社訊)榆社屬趙王村(榆社城西北三十裡)有一趙王墳墓,面積有九畝地大,十餘丈高,周圍共有七十二道磚門,建築雄偉,堪稱當地名勝古蹟。共匪最近發動民夫五百餘人挖了三天,磚門都被挖開,將墓內所藏古器,悉數運往長治城,同時為了掩飾他盜墓罪行,反巧言花語的說:「古人的墳墓現在無用,我們解放區內,不許有一寸鐵一寸土的浪費,所以必須踏毀種地」。但無論共匪怎樣花言巧語,也不能一手掩盡人民的耳目,人民都咒罵共匪是掘墓的土匪,由此可證明共匪違反民情,蓄意破壞歷史和文化遺產。
八、非刑拷打禁止结婚
(中央社本市訊)頃悉:共匪晉察冀邊區第二分區專員趙鵬飛,於十八日在五台之鐵鋪林召開五台縣區村幹部會議,議決:(一)剷除政府工作人員家屬。(二)加緊清算鬥爭,徹底打倒富農與扣捕逃戶。(三)派中堅幹部到交錯區刺探我軍政情形。(四)加緊徵收廢銅爛鐵運交五台石佛寺,此外規定將匪軍幹部眷屬,送返原籍,如因故不能返籍者,送往後方工廠作工,未結婚者,一律禁止結婚,如有私自訂婚或結婚情事,除強令離婚外,並嚴予懲處。又共匪於月初扣捕忻縣之「地主」「富農」,一律送忻縣麻港村管押,赤足單衣,日以小米半斤充飢,彼等在饑寒交迫下,死亡者已達六十餘人。
(民眾社訊)據汾西來人談稱:最近共匪在汾西作最後殘酷的清算,無論富農中農無一倖免,其重要者為:一、用盡一切方法向富農經常要錢,到最後將人扣起拷打,家門貼上封條,非至死境不止。二、將給我方作過工作者,名以「國特」「頑固」等等,時時監視,不准行動,並將彼等之女人綁起,押在空房,吃飯時,由人拉上向村人討飯吃。三、強迫在我方工作人員之女人,嫁給匪傷兵。四、凡是富人之男女子弟,一律不准結婚。共匪此種毒辣手段,人民均不堪其苦,恨之入骨,均希我軍早日前往解救。
九、遣歸難民處死
(西北社訊)據最近由石莊逃來人稱:晉東門戶冀晉咽喉的陽泉,自去年五月間離開了政府的懷抱,遭受着共匪的蹂躪,原來在平定的殷實商戶,知識青年,在共匪攻入後都成了殺害對象,過去生活可以解決了的人們,都是共匪所謂的「剝削者」,被共匪「鬥爭」「清算」後,為了避免共匪的殺害,苟全生命於亂世,在石莊沒有失掉以前,曾絡繹不斷相繼逃往石莊,不幸的很,禍不單行,石莊於去年十一月間失陷,共匪進入石莊市內後,凡原籍在共匪侵占區者,一律遣歸,禁止行動自由,過去的流氓,現在的平定共匪幹部們,組織了一個「復仇隊」,開赴石莊搜捕平定籍難民,強制遣歸,遣歸途中迫令難民每十步磕頭一個,一直到歸還原籍為止,美其名曰「朝五台山」,抵達原籍後,運用非刑處死,美其名曰「還原」,共匪對待這手無寸鐵的難民,可謂無微不至。
十、活剥人皮
(西北社訊)共匪為執行他慘酷底清算鬥爭,在匪區各地專門組織了個所謂「農民法庭」,現在陽曲縣六區黃土灣村,就住着匪陽曲縣農民法庭庭長高興永,專門審理該縣清算鬥爭案件,在已往所被鬥爭死的三十多人,該庭都是用極刑將人致死的,他們先把人活活的放在一個大開水鍋裡,死後剝下皮來,叫做「穿紅袍子」。但這個陽曲的「農民法庭」,一般人民暗地裡給送了別名叫做「脫皮場」。
責任編輯:傅龍山 来源:《共匪暴行實錄》第二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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