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九评共产党》,看到了土地改革、文化大革命等。我上两代人就是在土地改革、文化大革命中受过迫害。我外祖父、外祖母是云安县富林的陈姓地主,在土地改革中,我外祖父、外祖母被批斗致死,而且还株连我母亲三兄妹,我母亲被跪着被批斗,当时大概是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共产党也不放过她,她被打得很悲惨,后来被白石姓林的人家把她救去收养,做养女,改姓林。我大舅父也被打得很悲惨,后来被封开县姓梁的人家救去,改姓梁。二舅父也被打得很悲惨,但不知了去向。他们一家五口人变成了家破人亡,各奔东西,三兄妹之间没有了音信。
数年后,二舅父曾经去白石找过我母亲,见了一面,也是永远的最后一面。在六十年代文化大革命时,由于我二舅父有点文化,写了一本书,不知什么书,但是就因为这本书,被共产党枪毙了。至于他在那里被枪毙,叫什么名字,尸骨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我母亲和她哥哥是在七十年代才联系上,两兄妹分隔约二十多年。文革后“平反”,但他们至今也没有“平反”,二舅父尸骨在哪也不知道,也没有一分钱补偿,他们对那段历史还处于恐怖中,一讲起就流眼泪。他们都很惧怕共产党,觉得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好象也不管他们父母、兄弟的死,过去就过去了,共产党做的事没有回过头的,共产党就是那么恐怖的。
我跟我母亲说我们法轮功会平反,我母亲说:“永远没得平反,我以前被打斗得这么惨,你外公、舅父被枪毙,那里有平反?”这个恶党干了这么多坏事,只有神来消灭它,那就不用它“平反”了。
事隔几十年,又轮到我遭到共产党的迫害。我在2000年2月上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广东公安关驻京办事处地下室,因要回我们的书《转法轮》,被两个戴黑眼镜公安黑大哥毒打一顿,强迫我长跪数小时。在罗定黄泥塘看守所被监霸行监规,胸口被监头撞了十次,时隔二十多天胸口还隐隐作痛。2000年3月28 日,我被判劳教一年,送到三水劳教所入所队,在入所队炼功,被一恶警脚踩着头,另一恶警拿电棍电头部。同年6月中,在原七大二中,我和黄宇天绝食,被刘希进、陈南球、李国光、杨勇等恶警剥光衣服,按在地上用四五支电棍电,电得我遍体是伤。2001年2月,在三分所专管中队,被张青美、邱剑云、卢金虎电过。 5月底,绝食抗议,林祥锐、谢纯泽无理被禁闭,被插胃管野蛮灌食。在三水劳教所不转化,共延期九个月,原来的一年劳教差不多变成两年劳教。
2001年11月,我释放后一个星期再次被关拘留所近十天,在拘留我绝食6天。我妻子沈雪梅也是被劳教一年,延期7个月,关拘留所3次。2002年3、4月,听公安局要抓我们去云浮洗脑班迫害,我们被迫流离失所,至今很少回罗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