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新华网》近日报道:生活在重庆垫江县城的居民近来感觉生活很不方便,全城分早、中、晚三个时段供水,其余时间停水。这是因为给县城供水的4个水库在去年的大旱中“渴死”了3个,剩下的1个也蓄水不足。“旱灾都过了几个月,雨也下了,为什么还缺水呢?”不少居民都不理解。
但现实的情况却是,2006年重庆百年不遇的特大干旱已经过去4个多月了,但其造成的严重后果和滞后效应却在2007年的严冬逐渐显现。自去年大旱之后,重庆各地的降水一直偏少,中小河流来水量较历史同期减少6成,导致水利工程蓄水严重不足,因旱灾干涸的水库无水可蓄,未干的水库也无法得到水量补充,一些地方因此供水紧张。
垫江县白龙洞水库是县城水源地之一,由于去年特大干旱,水库自去年9月中旬就干枯见底。记者近日实地看到,4个多月过去了,总库容为12万立方米的白龙洞水库依然是一片龟裂,没有一点积水;走在库底,脚下密布着触目惊心的裂口,裂口大的地方甚至可以伸进一只手。
垫江县委书记李光金说,去年大旱之后,虽然有一定降雨,但都是有雨无量,无法形成径流,水库无水可蓄,全县水利工程蓄水量仅达20%。目前给垫江县城供水的4个水源地中,仅有双河水库还可以向县城供水,但水库目前的水位比正常水位低了近30米,有效库容不到设计库容的1/10,给县城的供水只能维持到今年3月中旬左右,所以县城不得不采取节水措施。
不仅下面的县缺水,重庆主城区附近的城镇也蓄水不足。渝北区石坪镇环山村在去年大旱中井水断流,蓄水池干涸。虽然近来重庆市区阴雨连绵,但杯水车薪,不仅村里各种水利设施仍然见底,连400多户村民的饮用水也靠政府每天组织车辆送水。村干部说,这样缺水太罕见了,村里现在没有一块水田;而往年,田里现在都关满了水,准备过了春节插秧。
据重庆市水利局局长朱宪生介绍,百年不遇的大旱虽然已经过去了4个月,但重庆降水量仍持续偏少,2006年平均降水量较常年偏少3成,为有气象记录以来最少年;由于降水太少,长江、嘉陵江、乌江来水量比历史同期偏少4-7成,中小河流来水量较历史同期减少6成;河流来水严重偏少,致使水利工程蓄水严重不足,目前全市水利工程蓄水量仅为历史同期应蓄水量的45%,比2006年同期减少蓄水约6亿立方米。
垫江县城常住人口约13万,生活用水加生产、服务等各行业用水每日正常需水量约2.2万立方米。而目前仅有双河水库还可向县城供水,其现有的112万立方米库容只能供水50多天,加上农村7个乡镇群众,“到今年3月初,垫江20多万的城乡居民供水将告急”县委书记李光金说。
县城供水紧张,农村供水更困难。垫江县澄溪镇有2.8万人,镇上唯一的水源河堰口水库目前仅有水10万立方米,很快整个澄溪镇及广大村民将无水可饮。记者在太平镇桂花村看到,村民家门口的水龙头都没有水,吃水只有到很远的田洼去挑,水质安全难以得到保障。78岁的老人李世碧告诉记者,儿女都在外打工,家里就老两口,要不是干部和邻居帮着每天挑两桶水,简直没办法。
重庆南川市老木沟水库虽然是一个小水库,但却供应着南平镇1万多人的饮水。去年的大旱让水库严重“透支”,库底大面积裸露,水库取水口已接近最低水位。为了节约用水,南平镇改过去的24小时供水为每天两次定时供水,日耗水量降为1800立方米,延长水库的供水期。据重庆水利局调查统计,由于降水太少和水利工程蓄水不足,重庆部分地区的供水形势比较紧张。目前已有25个区县170个镇乡的105万人出现缺水,垫江县城、永川县城、九龙坡白市驿片区的城区用水告急,九龙坡、丰都、涪陵、武隆、渝北等5个区县的2个场镇、5个村近4000人的生活用水仍然依靠送水解决,其余地区通过限时供水、就近调水、应急打井和发动群众找水临时解决用水困难。
重庆市委书记汪洋近日在实地查看干旱缺水的情况后指出,在去年9月的降温降雨后,大家开始觉得旱情解除了,也不再将干旱作为重庆全市性的突出矛盾来对待,但从目前的情况看,去年特大干旱的滞后影响却远未消除,不少地方旱情依然严峻。对此,应正确认识当前的旱情,充分调动各方积极性,认真解决群众生产生活中最直接、最现实、最迫切的问题。
针对当前的干旱情况,重庆各地开展蓄水保水工作,抓住每次降雨,千方百计增加工程蓄水,尽力采取打井、修塘坝、截潜流、多引、多提、多栏等综合措施,最大限度减少渗漏,抢蓄地表水;同时加快农田水利建设进度,提高水利工程的供水能力。垫江县自来水公司负责人表示,不管怎么缺水,都首先保障群众的生活需要,县里已经对高耗水企业进行控制性供水;同时,依据水源和供水需求的情况,制定了城乡供水应急方案,确保群众不断水。
重庆水利部门的专家指出,百年大旱及其滞后效应均反映出重庆水利事业发展已经滞后于经济社会发展和防灾减灾的需要,水利基础设施欠帐多、建设滞后的矛盾尤为突出。目前,重庆有1000余万农村人口饮水安全问题尚未解决,全市尚无一座大型农灌水库,1/3的河流不能满足水域功能要求。
看到这则新闻,真是让人心情非常沉重。去年重庆的百年大旱虽已过去快半年,但火炉般天气笼罩下挥汗如雨的人们悲苦的表情和无数个五颜六色的水桶排队等水的镜头至今还让人记忆犹新。本来以为入秋天过后,重庆人民终于能松一口气了,谁能想到接踵而至又是严峻的吃水难!
记得在去年八月底,大陆中央电视台《决策者说》栏目请来的“独立学者”王红旗先生认为重庆干旱据其推测除了自然环境的原因之外,人为原因是:“一个是三峡水库大坝的风阻作用,另外一个就是中国沿海城市带的“热墙”风阻作用,使海洋水汽向内陆输送被这二堵墙阻挡所致。”而三峡水库大坝则恰似在一个单元房内竖起了一堵墙,把仅有的一点穿堂风彻底隔断,使重庆真成了名符其实的“火炉”。王红旗先生给他的研究取了个很形象的名字——“木桶理论”。2006年10月初,《经济观察报》曾对他做过一次专访。他表示:面对去年夏季重庆持续高温干旱、长江汛期水浅水枯的异常严峻灾难性气候变化,大陆科学界整体表现保守、固执,完全沉迷在既有知识框架内,没有勇气越雷池一步去进行新的科学探索,令人非常失望。事实上,重大异常自然现象发生,原本是科学理论创新的良好契机,但是大陆科学界就这样无所作为地放弃了。与此同时,大陆科技类报刊和电视媒体科技类节目的表现,同样令人非常失望,因为他们缺少实事求是的精神,缺少科学求真精神,缺少媒体应有的社会责任感。
在这种情况下,看来需要从外面给中国科学界一个强有力的刺激和推动,才能振聋发聩,促使中国科学界内部重新焕发出科学探索的精神和勇气。
以下是记者的问题和他的回答:
1.问:我们注意到,传统媒体对你的观点披露不是很多,你的观点基本上是在网络上得以传播。为什么?这里面存在着“话语霸权”吗?
答:这里确实存在着“话语不对称”问题,这种问题发展严重了就会变成“话语霸权”或者“话语垄断”。2006年夏季重庆等地持续高温干旱、长江及其支流汛期水浅、水枯,这是一种非常严峻的生态危机,对我国数亿人口的生存与发展构成了直接的威胁,对此有关方面理应从各种角度找出其原因,就好像警察破案一样,不轻易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我认为重庆高温、长江水浅与三峡大坝这种人造地形的出现有关,正是试图从人造地形对气候影响的角度探索这个问题。
但是,令人遗憾的是,传统媒体对如此严峻的生态危机(其发展趋势有可能会让长江流域被迫改种小麦),采取了一种“大事化小”的态度,而且在没有认真倾听各种意见之前就急于排除三峡大坝对气候产生负面影响的可能性。即使在少数几家对我采访的媒体中,我的观点也没有得到完整的平等的对待,甚至有着曲解,表明确实存在着“话语不对称”的问题。对此,我已经向这几家媒体提出交涉,希望他们能够改正。错批马寅初,人口倍增;误读王红旗,水源枯减。
导致话语不对称的因素很多,其中之一就是大陆政府、社会、媒体过于崇拜和依赖权威,过于迷信权威观点、主流观点和既有观点,这正是我国不能构建创新型国家、不能落实科学发展观的重要原因所在。为此,我近日撰写了《别让权威动了你的奶酪:论权威的作用及其利弊》一文。
幸运的是,互联网的出现和普及,它为每一个研究者提供了平等的公开的信息平台,这就为研究者创建新的学说提供了发表的地方和交流的地方。正是因为有了互联网,我的有关观点才得以及时地公之于世。事实上,新的观点、新的假说、新的学说、新的理论,从此可以不再被保守学者、保守报刊媒体所控制,而能够直接面向社会,去接受所有人的检验。
遗憾的是,重庆、四川(巴山蜀水之地)是今年夏季气候异常高温干旱的重灾区,但是当地却没有一家媒体对我的观点进行采访,这多少让人产生“讳疾忌医”的感觉。
2.问:有人认为,有关专家这么快就得出最近气候的反常情况和三峡无关,似乎不能使人信服,尽管气象专家声明是通过大量的资料反复分析与研究过的。同时也有人认为,你关于重庆高温的药方,“不过是有一点想法”,“没有事实材料的支持和科学的论证”,根本谈不上“反复分析与研究”。对此你怎么看?
答:事实是,气象学家并没有预见到今年重庆等地会出现如此异常的持续高温干旱,因此他们也就不可能事先就充分深入研究过重庆高温干旱与三峡大坝是否有关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气象学家极力回避和否定重庆高温与三峡大坝可能存在着的相关性,估计有着科学研究之外的其他因素在起作用。有趣的是,某些气象学家在与我私下交流时,已经认识到人造地形对低层(下垫面,海拔1000米以下,或者相对高度1000米以下)水汽流动的重要性。
我指出重庆高温干旱、长江汛期水浅与三峡大坝存在关系,是建立在人造地形气候学的基础之上的,我在这方面的关注和研究已经有近20年的时间了。人造地形对气候能够产生影响乃是客观事实,每个人都知道穿堂风现象,都知道防风林的作用,都知道城市热岛现象,它们都证明人造地形对气候可以产生或多或少的影响。有必要指出的是,人造地形对气候影响的定量研究及其数据的缺失,乃是由于官方学者没有进行这方面的深入研究,而我作为独立学者因没有科研经费也难以开展定量研究(为此我愿意拍卖42平方米巨画《帝禹山河图》筹集研究经费),显然这涉及到我国科研管理机制的深层次问题。
在气象学里有一种“焚风现象”,是说含有水气的空气经过山脉之后,由于水气在山脉的迎风面(及其之前)凝结时放热,因此它到了山脉的背风面会变得干热起来,俗称干热风。能够造成“焚风”效应的山脉高度,与具体的地形地貌有关,据网友介绍,美国旧金山湾区有一处相对高度200多米的山脉,它就造成夏季山脉背风面(胡桃溪市)的温度高出迎风面(旧金山市、奥克兰市、伯克莱市)9摄氏度之多(两者相距不到10公里)。显然,人造100~200米高的水库大坝,同样会形成某种程度的“焚风现象”。
与“焚风现象”类似的还有“山脉迎风面超前降雨现象”,是说降雨云团在抵达山脉之前一二百公里就会提前形成降雨。我听到有关人士亲口对我说,今年夏季三峡大坝下游(相当于迎风面)的宜昌地区,确实出现降雨增加现象。而且,还有网友对近三年长江中下游夏季地区云图进行分析,发现今年夏季云图在三峡上空出现明显断裂。凡此种种,难道不应该进行认真的对待和深入的研究吗?
信哉!王红旗先生的分析切肤入理,这就是目前重庆大旱还在延续的原因所在。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王先生只能从学术方面进行探讨,而不能直接点出制造祸害的背后黑手,那就是共匪!当年是谁不顾全国人民反对非要战天斗地,坚持所谓人定胜天理论劳民伤财急于修建所谓的世界第一坝?历史上哪怕是最昏庸的皇帝,也知道敬天畏人,而像长江这样的神州“龙脉”则轻易不敢擅动。最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可以说天是老大,他是老二,可共匪不一样,它得是老大,天和地则是老二、老三,它妄想领导“上帝”就是明证!
不管怎样,三峡大坝已经建起来了,造成的恶果也出现了,可共匪还“肉烂嘴不烂”,面对摆在眼前铁一般的事实就是不认帐!古人云:天作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事到如今,对共匪恶行漠视的芸芸众生终会有被迫跟着它一起“买单”的一天(包括那些如“二奶”一般被共匪豢养的“科学工作者”们),而且相信不会太远。
同胞们,当我们随意浪费廉价的自来水时,可曾想到重庆人民现在用水都快要实行配给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