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上访不是和我们政府作对?拿鸡蛋碰石头?我政府有的是钱和人跟你耗,你告到胡锦涛,温家宝那里,你顶个屁。解决问题在我手上,我政府有的是钱和人跟你耗,你耗不起……」
上面这句话出自湖北省十堰市陨西县一个原副县长王太宁之口,他是对当地访民郑大靖的妻子讲的。
郑大靖系中国银行陨西县支行职员,因单位2000年机构撤销,下岗失业。2005年5月份被要求强制腾出住房,原来是当时中国银行十堰市分行行长杨德会暗箱操作于2003年把陨西支行近千万的资产作价96万元卖掉,这样郑大靖一家5口人都面临著无家可归。
民告官,在中共统治下的潜规则(不管你有多大的冤情)是——「非法」。如果访民通过各种途径去不停的呼吁、坚持,此类上访就会叫做「非访」,就是非常规上访的意思。呜呼!天底下还有中共这样的歪理邪说?都无法生存,没处说理了,还来个「非访」,这真是对人类的羞辱啊!
那么对待郑大靖这样的「非访」人员,中共陨西县基层组织是如何做的呢?
「2007 年的9月7号,他们当时派了,由副局长带队,别人告诉我(郑大靖)是17人,光公安局里来了17人,他们还动用了先进的监控设施,对我的手机进行监控,锁定我在哪个位置他们就在那里守候。发现了我之后,我当时蹬个三轮车,边拉人边带货,谋生。发现我之后几个人把我打倒在地,拳打脚踢。然后手铐一铐,就把我带到驻京办了,带到驻京办他们感到不安全。又怕媒体知道,就又把我带到唐河县驻京办。关押了4、5个小时。就把我塞进专车,带上双手铐,身上用车上的安全带把我捆紧。固定到车上,就是说日夜兼程吧,拉回郧西。当然中途他们喝水吃饭,甚么也不,也不给我一口饭吃,就一直把我饿回郧西县,回到郧西县后来有人给我买了两盒速食面吃了。然后就接著审讯到晚上,晚上又把我,大概7点钟,又把我带到郧西县公安局一个值班室里。值班室里当时有一个一米多高的铁环,把我用手铐铐上,另一只手铐连到铁环上。我就是勉强能的坐下,坐在那里就是手铐铐在铁环上,这个姿势固定到那里。实际上我下车之后,由于长期的捆绑啊我的四肢都是麻木的。前后都有50多个小时。捆到我肢体都麻木了,好多天都恢复不过来。
把我吊到墙上之后呢,他们就待到值班室里,一直到第二天也就是九号,九月九号大概十一点钟,就把我用车子把我拉到城郊的一个黑监狱里,也就是原来郧西县寺沟烟草站,这个烟草站是多年废弃了的,可以说荒草丛生的一个地方,就把我囚禁到那里,当时安排三四十人看守,关到那里之后,他们就请社会上的打手,就不断的对我进行殴打,后来他们这些打手有的,当然还有一些正义人背后说,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人家,别人又没有犯法,把人家逼的无家可归,这都可以理解。他们感觉这些人对我打轻了,他们后来又换人,就是刑满释放人员,以保安的名义进去,对我进行毒打,那一次把我打的好几天我就不能动弹,眼睛都肿到一起了,头啊,就是肿的很大,都不能吃不能喝吧,他们就是这样,可以说惨无人道,你想吃东西吃不到,反正他们看管人员,他们餐餐坐到桌子上吃,我呢,就是他们吃的剩饭剩菜吧,给我盛来,盛到碗里,你吃也好,不吃也好,就这些东西,当时还关押的有74岁的还有张善娇,还有王伦珍,当时打我的时候,王伦珍就说,你们这么多人打人家一个人,话还没说完,城关镇的一个看管人员夏启树,就上去一拳把王伦珍打倒在地,王伦珍还没有爬起来,他就一脚踢去,当时把王伦珍的眼睛当场就踢瞎了,血水直流,凡是被关进去的人,都遭到各种各样的毒打,他们也就是想置我于死地。当时龚有建(郧西县政法委副书记雷显朝的一个下属)都说,他就指使这些人,打手,他就说打死他,打死了我负责,他就直接命令这些打手们打我。……」
中共陨西县基层组织的邪恶做法,其实是中共从产生到现在贯穿始终的。下面我们展开谈谈:
据一九三二年五月的一份秘密报告,当时「一切工作停顿起来,用全力去打AB团。弄得人人自危,噤若寒蝉,在打AB团最激烈的时候,两人谈话,都可被疑为AB团…… 凡打AB团不毒辣的,都认为与AB团有关系。」审讯时「有用洋钉将手钉在桌上,用篾片插入手指甲内,在各县的刑法种类,无奇不有……坐轿子,坐飞机(各县皆然)坐快活椅子,虾蟆喝水,猴子牵缰,用枪通条烧红捅肛门(胜利县)。就胜利说,刑法计有一百二十种之多。」有一种想像丰富的刑法叫「仙人弹琴」,用铁丝从睾丸穿过,吊在受刑人的耳朵上,然后用手拨拉,像弹琴一样。杀人的办法也多种多样,「剖腹剜心」是常见的。数万人就这样死去。根据当时的报告记载,仅红军就有一万人死亡,是所有毛管辖下红军的四分之一。 斯大林当时的结论是,毛的做法在「根本上是正确的」。
到了江泽民当政,90年代末期,「剖腹剜心」更是常见,不但常见,所有脏器都拿去卖钱,既消灭你,还要赚钱送给姘头们高兴。现在不少人也学会了,偷肾不是偶然发生的事。
至今被绑架音讯全无的著名人权律师高智晟曾回忆2007年9月那50多天的经历:今晚上几位大爷得让你说上一晚上。甭跟大爷们扯别的,就说你搞女人的事。说没有不行,说少了不行,说的不详细也不行,说得越详细越好,几位大爷就好这个。大爷们吃饱喝足了,白天也睡够了,你就开始讲吧」。「操你妈,你丫的怎么不说呀,丫的欠揍,哥几个上,王头目大叫」。大约三支电警棍开始电击我,我毫无尊严地满地打滚。十几分钟后,我浑身痉挛抖动得无法停下来。我的确求了饶:「不是不说,是没有」,我的声音变得很吓人。「哥几个,怎么搞得呀,伺候了几天怎么把丫的伺候傻了?给丫的捅捅『灯』(生殖器),看丫的说不说」。接著,我被架著跪在地上,他们用牙签捅我的生殖器。
近日,网络爆红的「躲猫猫」事件再现高潮——云南晋宁县公安机关2月12日作出的「解释」是:当天李荞明受伤,是由于其与同监室的狱友在看守所天井里玩「躲猫猫」游戏时,遭到狱友踢打并且不小心撞到墙壁而导致死亡。今年2月27日云南省检察院新闻发言人在以网络为主的舆论监督和压力下又戏剧性的变称:李荞明系看守所内牢头狱霸以玩游戏为名,殴打致死,晋宁县公安局和看守所相关负责人以及当班民警分别受到撤职、记过等处理。
同样和「躲猫猫」事件同一省份的云南五华看守所,第二职业中专女教师法轮功修炼者石云被恶警张丽蓉及牢头杨丽萍断绝了所有的生活日用品,包括卫生纸,后又被牢头诬陷她偷窃卫生纸,石云以绝食抗议看守所这种违法行为。五华看守所恶警将石云强制戴上手铐和脚镣,拉到昆明医学院附二院(工人医院)进行强制性胃插管,恶警唆使犯人牢头在灌食饭中吐口水,并用传染病人用过的碗、脏水掺和著的冷饭,对石云进行野蛮灌食。石云共绝食十九天。恶警将她每天二十四小时双手反绑,双脚捆起,不准她再拔掉胃管,在这期间反覆对石云进行残酷的胃插管,造成石云整个鼻腔和胃部严重溃烂,十九天后,石云已生命垂危,气息微弱,恶警怕弄出人命,才停止了继续折磨她。石云目前被判刑七年,非法关押在云南省第二监狱。石云的丈夫江玉留也是法轮功学员,昆明市第二职业中学教师,曾被非法劳教两年,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份出狱后,学校一直不给他安排工作,一家三口全凭著石云一个人的工资维持生活。二零零七年九月三十日,石云被恶警绑架。她的儿子才两岁。
够了!够了!够了!中共都干了什么?其实大家是心知肚明的,关键是敢不敢面对的问题。访民郑大靖通过自身的苦难遭遇走上了一条勇敢者才敢走的路,法轮功修炼者在被迫害中走上了一条无惧血雨腥风捍卫信仰之路,甚至在自身受到残酷迫害的情况下,还毅然向民众大面积诉说著真相,您敢说您从没有听到吗?是时候了,中共本西方垃圾,它无耻的劫持了中国十四亿人口,在这块土地上所犯下的杀戮、罪过,早已远远超越了人类道德的底线,您如果还不能做一个抛弃中共的人,您还想受羞辱到什么时候啊?其实您只要看到那些已经退出中共及其相关组织的五千多万人已经走了十步后,能迈出第一步阅读《九评共产党》并退出中共及其相关组织就是非常可贵的!!!
(清心文学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