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語的好心人與深夜傳來的奇怪嗒嗒聲(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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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爾與朋友們,在白山有一段奇異的滑雪之旅。(圖片來源:Adobe Stock)

1991年1月中旬,梅爾與幾位來自波士頓學院的老友,包括日後成為新英格蘭著名外科醫師的約翰尼,一同前往新罕布夏州白山地區滑雪。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是位於約翰尼祖父當年參與道路建設時,購下的一塊私人土地。那裡有一間小木屋,是為了讓男人們能夠狩獵、飲酒、閒聊,短暫逃離城市生活而打造的避世之所。這棟小屋非常原始:沒有電力,只有煤油燈;廁所設於屋外,取水得從山溪引入。對來自芝加哥、熟悉都市生活的梅爾而言,這是一次截然不同的體驗。

他們從波士頓出發,沿著逐漸狹窄且積雪覆蓋的道路前行。最終,在一座手工搭建的橋樑前被困——一輛福特小型貨車在橋上打滑,幾乎翻覆,懸在半空,動彈不得。此時,一輛老舊的福特皮卡出現在彎道上。車內坐著兩名男子,身穿牛仔褲、靴子、法蘭絨襯衫和帽子。他們下車,面無表情,話不多,只問了一句:「需要幫忙嗎?」他們寡言冷靜,舉止異常沉著。兩人迅速將福特皮卡掛上被困的小型貨車後車架,乾淨俐落地將其拖離危險區域。過程不到五分鐘,熟練得令人驚訝。他們似乎對這片地形和環境瞭若指掌,整個救援幾近無聲進行。

讓梅爾印象最深刻的,不只是他們的技術,而是那股難以言喻的「距離感」——他們沒有微笑,沒有多餘情緒,拒絕酬謝與啤酒,也沒有說「再見」就悄然離開。這種超然、冷淡的氣質,讓人不禁起了雞皮疙瘩,彷彿他們只是短暫「出現」來完成某項任務,然後再次消失於這片白雪皚皚的山林中。

夜晚,他們在木屋裡燒柴取暖、清掃準備、料理晚餐。表面上一切如常,但深夜時分,事情開始出現變化。

深夜的敲擊聲

凌晨2:55,梅爾醒來,不確定是被什麼聲音驚醒。耳邊傳來一種節奏規律的金屬敲擊聲:「嗒——嗒——嗒——嗒——嗒。」像是機械裝置,或是金屬敲擊玻璃的聲音,不是風聲,也不像是野生動物。他尚未起身,就聽見下舖的泰德說:「你也聽到了?」梅爾:「對……你知道那是什麼嗎?」泰德:「不知道。但我不喜歡那聲音。」梅爾:「你知道那聲音從哪裡來的嗎?」聲音再次響起:「嗒——嗒——嗒——嗒——嗒。」

梅爾從床上溜下,走進另一個舖房,查看其他人。他們似乎都睡著了,如果是假裝,那表演得也太逼真。他回到自己的舖位。聲音又響起。他叫醒約翰尼。「天啊,什麼事啦?」約翰尼抱怨地問。梅爾:「你有聽到敲擊聲嗎?像是有人在敲窗戶?」約翰尼:「啊?沒事啦,算了,睡覺吧。」梅爾起身走到主房間,照遍每一扇窗戶。什麼也沒看到,只有月光打在窗上的冰霜閃閃發亮。

不一會,敲擊聲又來了。這次,約翰尼也聽到了。他走到梅爾身邊。約翰尼:「我……我也有聽到。以前來這裡,從沒發生過這種事。」梅爾:「我們有帶槍嗎?」約翰尼:「沒有,我們都帶滑雪板上來。」梅爾穿上靴子,準備出門查看。「你瘋了嗎?現在出去幹嘛?沒必要吧!」約翰尼叫住他。但梅爾已經受夠了。他從背包裡拿出父親留下的K-bar美軍匕首,穿上外套,走出門外。

四周雪白安靜。月光映照在雪地上。他踏著厚厚的積雪,繞著木屋慢慢走了一圈。沒有異狀。地面只有他們一行人的腳印。當他走到屋後時,腳步慢了下來。他感到一種壓力從四面八方湧來,不是物理上的,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原始的恐懼。他無法再往前走一步。雖然什麼也沒看到,但身體本能地警告他——不能再靠近。他轉身往前門走去。踏入屋內時,大家都醒了。「怎樣?有看到什麼?」約翰尼問。「什麼都沒有……我以為有人在敲窗。但外頭沒有任何腳印,什麼也沒有。」梅爾說。他沒有說出自己那份莫名的恐懼。他只回到自己的舖位,手上握著手電筒與匕首,盯著窗外閃閃發亮的田野。那晚之後,其他幾晚再沒有異常聲響發生。



責任編輯: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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