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假「吃草根煮皮帶」紅軍假抗日真逃亡(圖)

作者:禾子編輯整理 發表:2025-04-25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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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
賀龍和被圍剿的紅軍。(圖片來源: 網絡圖片)

在中共官方宣傳中,紅軍在「長征」中「食不果腹,被迫吃草根、啃樹皮、吃皮帶充飢」

紅軍長征被描述得極其艱苦,飲食方面的困難尤為突出,參加長征的紅軍每天冒著槍林彈雨,食不果腹,被迫吃草根、啃樹皮、吃皮帶充飢?這種描述符合歷史事實嗎?為什麼在親身參與「長征」者的回憶中,出現了豐盛的飲食實例?

一、中共內部人士回憶:紅軍吃麻辣雞絲加大白米飯

有中共內部人士證實,實際上長征途中伙食相當好,每天每頓都是大米飯。

李一氓,生於1903年,1925年加入共產黨,中國國內革命戰爭時期,曾任國民革命軍總政治部宣傳部科長,南昌起義參謀團秘書長,參加過紅軍所謂的「長征」,後任陝甘寧省委宣傳部長,新四軍秘書長。之後,李一氓還曾先後任蘇北區黨委書記,華中分局宣傳部長,大連大學校長等職。中共奪取政權後,曾任中共駐緬甸大使,國務院外事辦副主任,中聯部副部長,中紀委副書記等職。1990年12月,在北京逝世,終年87歲。

《李一氓回憶錄》中這樣敘述:1934年冬,我到閩贛區前線視察工作,當時正是放棄太寧、退守建寧的時候。我得了副傷寒,我的同鄉前方衛生部長彭真是我的主治醫生。治好病後,當時的前線政治部主任楊尚昆發了我十個銀元的休養費。臨行前,李克農讓我感謝彭部長,實際上是讓我做一頓飯請他們。當時大概一桌有八九個人,在建寧這個閩贛邊的小城,有雞和肉。用江西、福建的一種名叫地瓜的一種塊根,切成片配在豬肉片裡炒了一盤「滑肉」。又用建寧的建蓮剁成泥,做成蓮子泥,又甜又燙。另外還有麻辣雞絲、麻婆豆腐之類,他們吃後都很滿意。

我還想前方每天都是大米飯,這次該吃頓「臊子」麵。我就擀了雞蛋麵,並到街上買來幾大碗豆腐腦,做成「臊子」豆腐腦湯麵,大家都覺得新鮮,愛吃。

1934年秋天,開始了長征。在長征路上,有時供給好,有時供給不好,這主要看地區了。湖南、四川都不錯,廣西、貴州、雲南差一點,當然更差的是川西北和甘肅。

長征的路線大半是產米地區,每天每頓都是米飯。有時想辦法換口味,假如尋到豬油、麵粉,又能從老百姓家中借得平鍋,就自己做鍋貼。我們都是南方人,不知吃水餃是件大事,無論如何,一樣的材料,一樣的做法,經過煎烤,鍋貼比水餃香。愈做手藝愈純熟,我們的鍋貼甚至出了名。

過雲南宣威時,弄到大批火腿,但是炊事班把它剁成塊狀,放進大鍋,摻上幾瓢水煮。結果火腿肉毫無一點味道,剩下一大鍋油湯。有的人很精,要求不向公家打菜,分一塊生火腿,自己拿去蒸,大家這才知道宣威火腿應該怎麼做。在這點上,其中肖勁光的收穫最大,他的菜格子除留一格裝飯之外,其他幾格全裝了宣威火腿。

長征路上最苦的一段應當是在川西北的兩三個月。那時不開大鍋飯,每人分的口糧規定吃五天,實際上我兩天半、三天就吃完了。準備大餓兩天。可是當行軍到一個地方時,有村落,地上有新的豌豆苗,有蘿蔔乾,還找到酥油,即牛奶油,我分得一大茶杯。吃了黃油,不但精神抖擻,而且它的營養價值極大。那時,董必武同我們一路行軍,有個人還送他半隻野羊腿,他就交給我們做,講明平均各分一份。

進入甘肅後,有一晚在甘肅臨洮縣屬的哈達鋪,幾個人合資用一枚銀元買了一隻羊,請賣主殺掉,羊皮歸賣主,羊分為若干種做法,當然有羊肉鍋貼。只用了一頓,我們幾個人當晚就把一隻整羊吃了。

根據以上李一氓的回憶,中共宣傳與歷史記載存在明顯差異。中共強調「紅軍吃草根、樹皮,還煮皮帶吃」而參與者的回憶卻顯示在大部分地區和時間裡,紅軍能夠享用大白米飯,甚至在某些地區能夠獲得較為豐盛的餐食。李一氓等人能夠製作鍋貼、烹飪野羊腿、處理宣威火腿等,表明紅軍中也不缺有烹飪技能的人。

二、遵義會議期間的生活:被刻意刪除紅軍伙食較好的記載


紅軍幹部到了遵義就上街下飯館。(圖片來源: 網絡圖片)

港媒《東方日報》曾報導,大陸歷史學者高華發現,官方有意刪除了一些描述紅軍生活條件較好的記錄:

1954年中宣部將《紅軍長征記》更名為《中國工農紅軍第一方面軍長征記》在內部發行,但刪除了描寫紅軍吃喝玩樂的部分文章。被刪除的文章包括何滌宙的《遵義日記》等五篇。

在這些被刪除的文章中,何滌宙詳細記錄了紅軍在遵義期間的飲食和生活情況:幹部團(紅軍大學)的幾個紅軍幹部在1935年初進入遵義城後的十天裡,經常去飯店點菜吃飯,吃炒辣雞。還利用空閒時間,把打土豪獲得的一件皮袍送去裁縫店改做皮衣。

而歷史學者劉統在整理《紅軍長征記》時發現,何滌宙的《遵義十日》內容尤為生動:紅軍到了遵義,幹部團放假了,大家可以上街。上街之後,大家去下飯館,走那麼遠的路也沒吃著什麼好東西。飯館做的辣子雞丁特別好吃。於是回去以後,就跟同事們說,那家飯館辣子雞丁特別好吃,明兒咱們再去吃。

這些紅軍幹部不僅在遵義享用餐館美食,還與當地學生聯歡,當然少不了吃喝玩樂:「文中還講到,紅軍幹部跟遵義的學生聯歡,遵義師範學校的學生來跟紅軍幹部團聯歡。先打籃球,結果紅軍這些幹部,打籃球那些人都是留過洋的,不是留法的就是留蘇的,他們這些人平時在瑞金的時候就一塊玩球,結果這會在籃球場上,喊的那些口號,防守、上籃,都是用的英文術語,把遵義這幫學生給鎮住了。」

這些被隱藏的歷史片段,為什麼會被刻意從官方敘述中刪除?歷史學者高華認為:「這種認知和印象,是中共按照其政治需要而不斷進行刪改、編造的結果。」

三、「紅軍長征」的真相:假抗日、真逃亡

著名歷史學家辛灝年先生則更進一步指出:「蔣介石領導的14年抗戰是血寫的事實,而共產黨所宣稱的自己是抗戰的『中流砥柱』是謊言,中共的所謂的『長征」實際上是假抗日、真逃亡。」

辛灝年認為,長征並非官方宣傳的「北上抗日」,而是在國民政府第五次「圍剿」下的被迫撤退。1934年秋天,大肆進行共產蘇維埃紅色武裝暴亂的中共紅軍,被國民政府第五次圍剿打得慘敗,不得不開始倉惶逃亡,中共將其美化稱為「長征」。中共紅軍在第五次反圍剿中節節敗退,江西中央蘇區幾乎全部喪失,為了避免全軍覆沒,才被迫進行戰略轉移。這與官方宣傳中「北上抗日」的說法截然不同。

辛灝年先生通過大量史料考證,當時中共開始長征時,並未提出「北上抗日」的口號。直到1935年初,中共在遵義會議後,為了擺脫「叛徒」、「逃跑主義」的形象,才逐漸提出並強化了「北上抗日」的說法。這是一個事後構建的政治口號而已。

他特別指出,從長征路線的選擇來看,如果真正目的是抗日,完全可以選擇更直接的路線北上。但實際上,紅軍長征經過了曲折迂迴的路線,反映出其主要目的是擺脫國民黨軍隊的追剿和尋找新的根據地。

辛灝年引用了多位中共高級將領的回憶和文獻記錄,以證明長征並非為抗日而進行。例如,周恩來在1935年2月給共產國際的報告中承認:「長征是在極端困難的情況下被迫進行的戰略轉移,目的是保存革命力量。」毛澤東在長征初期的講話和文件也顯示,當時並無明確的「北上抗日」計畫,而是強調「保存實力」和「尋找新的根據地」。

遵義會議爭論的核心是軍事路線問題和黨內領導權問題,而非抗日戰略。在四川與張國燾分裂時,爭論的焦點是去陝北還是去四川建立根據地,同樣與抗日無直接關聯。

可見,中共領導層在長征中的主要考量是黨的存續和發展,而非抗日民族大義。

紅軍到達陝北後,並未立即展開抗日行動,而是集中精力恢復和發展實力,鞏固根據地。直到西安事變後,國共再次合作抗日,中共才真正參與到全國性的抗日戰爭中。

1936年紅軍到達陝北後,外遭國軍圍剿,內部財物極為短缺,陝北地瘠民貧,很難養活幾萬人的軍隊和幹部,到1936年冬天,中央黨部和紅軍實際上已經陷入極端困境。正是這種困境,促使中共領導層尋求與國民黨的合作,而抗日成為了有利的政治籌碼。

辛灝年認為,在中共的抗戰敘述中,他們宣稱自己是「抗日的中流砥柱」,而長征是「北上抗日的偉大壯舉」。然而,真實的歷史是,國民黨軍隊承擔了抗日戰爭的主要戰場,進行了22次大型會戰,傷亡320萬人,而八路軍、新四軍在相同時期的傷亡不足20萬。中共在抗戰期間的主要策略是'發展壯大自己,在戰略相持階段積蓄力量,為的是在抗戰勝利後與國民黨爭奪政權。將長征美化為「北上抗日」是中共建政後為合法化其政權而創造的歷史敘事,是典型的歷史重構。

其實,不少國際學者的研究也支持長征實為戰略撤退的觀點。西方歷史學者本杰明.楊在《毛澤東傳》中明確指出,長征最初的決定是為了逃避國民黨軍隊的圍剿,其後才逐步賦予了「北上抗日」的政治意義。歷史學家威爾遜在《一九三五年長征:中國共產主義生存鬥爭的史詩》一書中同樣指出,長征的最初目的是生存,而非抗日。



来源:看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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